虽然迟了2个星期左右,我还是决定写下这篇文。仅仅是希望以后重新浏览部落格时,能够重新唤起这份难得的回忆。
Kelefeh,是广东话跑龙套或临演的意思,相信大家都至少听过吧!
这与没有演绎细胞的我压根是扯不上关系的,但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我竟然接下了这样的一份工作。
6月14日,星期六,凌晨1点多。搁置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闹钟吗?心里质问自己。昏昏欲睡的我伸手取来手机,才惊觉是来电。
一个我通讯录没有的手机号,会是谁呢?
按下接听键,那头的女子说:“筱婷,我是Kiekie(一位主修广播系的同学)...”,解开了我的疑惑。
临时被两位临演放飞机的她无奈下,只好深夜找人替代,而我却以明早行程忙碌为由婉拒。
在抱歉声下挂上了电话,心中过意不去,发了“找不到人再找我吧”的短讯......
结果,我就在无人可寻的情况下成为了kelefeh的不二人选。
睡不到3小时,Kiekie的morning call很准时的把我给摇起身了。
从青草巷麦当劳到发林麦当劳,眼见走着“白马王子”look的全白装男子和身着白洋装的女子,从几个人增至十多个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广播系生的功课,是电影公司的制作。
为时太晚,跑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穿上Kiekie准备的“舞台服”,整件都带着亮片的连身裙。我疑惑,这符合参加婚礼的服装标准吗?
(哈!忘了一提,我们是在《东主有喜》的婚礼中扮演兄弟姐妹的临演。)
穿着“舞台装”,我怪别扭的。心中懊悔得不得了,怎么要发那封短讯呢?!
到了教堂,等着演员上妆的时候,幸工作人员看不过眼,拿来了一套白色洋装要我换上。
心中窃喜。换上洋装,感觉自在舒服多了。不过,Kiekie借的鞋子却比我的脚来得大,走起路来都快仆街了,唯有往鞋子里边塞卫生纸。
在等待剧组准备的当儿,演员临演轮流进入梳妆室的时候,我们几个同学就混在一起聊天。
大约早上9点多,我们才开始排练走位、表情及动作。只要“cut”声传来,个个穿着高跟鞋的女子, 都赶快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而男子的衬衫也都湿透了。
电影里美丽的画面,原来背后都是那么惨不忍睹的....
就这样排练、休息、重拍了好几番,下午3、4点才大功告成。
或许这只是整部贺岁电影的十几分钟戏码,而却耗上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大家最欢愉的时刻就是听到远处传来“Good Take”的时候。
重复同一幕,让我们原本真诚的笑容都变僵了,好像打了什么美容针一般,笑得怪怪的。
尤其下午在无情的太阳底下拍摄是最不顶不住的。幸好剧组人员也愿意为我们这群曝光在那炽热得犹如身处火焰底下的kelefeh撑伞。
不过,我的手臂还是晒得红红的。后来还黑了一个色,现在身上有3种不同的肤色。该如何让它们均匀回呢?懊恼!
而幸福的是,拍摄现场有吃有喝的,不怕饿着渴死。
当然也很荣幸的近距离看到明星,有来自新加坡的模特儿January、演员王雷及王欣,大马演员Adrian陈凯旋及Teddy陈立谦等等。
还有一些很熟悉的脸孔,却喊不出名字的资深演员...... 真抱歉!
很可惜的演员们都因赶飞机而匆忙离去,只跟王雷大哥拍到照片。
当kelefeh是个很累人的差事,但却是个很不一样的体验。明年农历新年,如果有买票入场观赏《东主有喜》的话,记得细细察看有没有我的出现吧!
当然,有可能只看到一只手、一只脚、半张脸或一个背影什么的......
接下来,我想做出更多的尝试。不尝试,又怎能知道自己能走到哪里呢?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